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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科学哲学学者对“量子育种”实验的评论2018/06/28 维加斯新闻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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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学技术哲学领域中,我关注最多的是物理学哲学和生物学哲学。作为科学哲学学者,我将从科技哲学、科学史和逻辑方法论的眼光来解读“量子育种”。 SZH他们的量子育种工作,我从一开始就跟踪关注,从十多年前他们提出最初理念或理论设想,到两三年前2015年11月24日给袁隆平院士汇报工作,开启实验,断断续续不时涌现出新说法,涌现出新品种和多种“新奇变异”的变化。在朋友圈的小范围里,可说是捷报频传,真是可喜可贺。 从整体上看,“量子育种”这个假说,虽然还不是纯粹的公理化体系或基本概念体系的完成式,而只是正在进行式,虽然现在仅仅是开始,但是实践结果非常有效。马克思主义者是最讲究实践效果的,实效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注意到,野败发现者,袁隆平院士的大弟子,农学家李必湖先生从专业角度一语中的,看到了量子育种的未来,看到了深层次的本质的方面。他认为,SZH团队有可能从特定的角度找到了一种“人类命运共同体”未来发展方向,一种全新的生产方式方法,一种动物园、植物园可持续发展新时空,生态环保绿色食品安全,突破转基因魔障,找到了在达尔文进化论中介入主观能动性的方式,以达到“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可持续发展。这真是,虽然现在仅仅是开始,但好戏在后头。 恩格斯说得好:“只要自然科学在思维著,它的发展形式就是假说”。任何具体的科学理论都没有资格自称为“万古不变的永恒真理”。科学理论必定具有可错性、可证伪性。同样道理,作为创新假说的“量子育种”理论体系,目前尚不完备,或许可能包含某些错误理念,随时可能被证伪。不过,科学史是一面很好的镜子: 案例一. 尽管玻尔1924年的BKS论文,是一篇发表不久就被实验所推翻的失败论文,然而其中“机率波”的猜想却成为量子力学“机率诠释”之先声。 案例二. 回顾当年,爱因斯坦的EPR论文,怀疑量子纠缠导致超距作用,虽然其理由不能成立,但它却以否定的形式预言了远程关联,最终成就了今天的伟大工程:潘建伟的量子通信技术。 好在他们的量子育种,并不停留在理论上抽象的假想,而是不断地付诸于育种实践。种子已经开花结果,实实在在的结果摆在那里,这是可以接受科学检验的(包括实验确证,也不排除个别情况被证伪)。 可是,“量子育种”研究,不能效仿牛顿、波意耳时代,仅仅做科学家的“单干户”,也不能仅仅依靠少数企业家的支持,因为那样毕竟力量有限。它还需要有大量社会资本的积极参与,还得有进一步的知识产权保护,才能让这项有价值的成果,真正转化为社会生产力! 我注意到,按照逻辑方法论眼光看,SZH的思维方式异乎寻常。从表面上看,他说话打字,语速较快,多重线索思路交叉重叠,相互纠缠,让初次交往者、不适应者似乎一跤跌进迷魂阵,进入混沌区,一时不知所措。其实,适应了、习惯了就没事。反过来,还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实际上SZH自己心里具有透彻澄明的一套内在逻辑,多重线索中的每一条线索,只要被清理出来就是一条清晰的因果链条。但他决不满足于形式逻辑那种单纯的线性的思考方式,更喜欢“反常规”,更喜欢量子力学的“纠缠”,更喜欢统计力学的“系综”(意即:“系统的综合”,不是针对单个粒子,而是针对大的整体)。 另外,从科学发现方法论来审视,SZH团队发明创造的量子育种工作,侧重于发现发生,混合综合,而不是还原论式的归纳总结,还不是严格的演绎推理式的科学理论,倒有点像门捷列夫周期表中新元素的发现过程,一切尚发生在进程中,原则上暂时还无法按照传统科学方法论模式接受“论文答辩”。通常人们习惯于按照“固定范畴”思考问题。自从亚里士多德(作为“动物学之父”)及其门生德奥弗拉斯特(“植物学之父”)将自然界天生的动物、植物加以分门别类以来,物种不变论者一直以为,“上帝创造多少种,也就只有多少种”。这就像元素周期表,自然界只给出92号元素一样。然而,SZH他们量子育种研究院的“量子育种”工作,经过坚持不懈的反复努力,却正在发现甚至创造(用科学哲学术语说)“新的自然类”,用本真的生物学语言说,是在塑造新物种(门纲目科属种,亚门纲目科属种),并且是与传统的分析还原方法,也与“合成生物学”(基因板块或代谢环路板块的移植与整合)完全不同的全新方式那样做。不仅仅是开拓逻辑上的新的可能空间,不仅仅是一种“虚拟现实”,并且具有一定的现实可能性,也许在可以预见的将来,说不准真能针对植物园、动物园,搞出物种“创世纪式新的周期表”来。 量子育种的工作也可以作为传统物理学/化学育种方式方法一种更新换代,庖丁解牛不同于牛刀宰鸡,天籁之音不同于对牛弹琴,按照量子物理学的指标体系,阅读与理解,构建可操作性可行性育种系统,作为一个覆蓋“航天育种地面站”,作为其他物理学化学育种系统的更新换代,势在必行,我们有幸生逢其时。 正如SZH所希望的那样(他自己经常挂在嘴边的),他们有可能另辟蹊径、出奇制胜,甚至远远超过“基因编辑技术”,因为量子育种“性价比”最高。量子育种,说穿了无非是一种在大自然森林的达尔文式进化进程中,在各种各样的进化可能性之中的一个主观能动性介入。他们的工作,对于未来发展方向“人类命运共同体”遭遇战,未卜先知预制各种各样的量子场,也可以嵌入其他育种系统。 按照SZH说法,“基因暗物质”隐藏了百分之九十遗传物质,这个科学难题,有可能迎刃而解。他个人大胆假说,他们有一部分变异变化植株,不存在基因分离维度多维度,更别说疯狂分离。绝大部分现场科学家都认为,这是不可思议,但是SZH确信现实就是这个样子。他们的团队找到了一部分变异植株,第二代齐刷刷整齐划一,第三代拭目以待?不出所料如果再一次齐刷刷整齐划一,那么新物种就有可能作为元原物种的“基因同位素”。这是一个全新概念,就像化学家索迪在1912年提出“同位素”的概念一样。 给我深刻印象的是,SZH对量子物理学的基本概念和原理的把握,在深度、准确性和可靠性方面,许多人确实是无与伦比的,他的数学推演计算的功底也很扎实。因此,他才可能成为“量子育种”先锋队的合格的一员。整个地说,我认为,这个“量子育种”团队,是薛定谔在《生命是什么》(1944)所开辟的“量子生物学”研究的合法继承者和超越者,这是一个伟大的创举,它将成为科学思想史上新的里程碑,前途无量! 评议人:桂起权(武汉大学及华中科技大学,科学哲学博士生导师)2018年05月28日 【附注】评议人是中国自然辩证法学会物理学哲学专业委员会名誉主任,湖北省逻辑学会名誉会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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