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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航就是詩 ——黃葵《海航之歌》讀後
王輝俊
著名詩人公劉說過，海南就是詩。海南的山海天是詩，海南的花草木是詩，海南的英雄兒女更是盪氣迴腸的詩！而海航誕生于海南，海航人從海南出發，走向世界，翱翔於廣闊無垠的藍天，海航就是詩，就是一首驚天地泣鬼神的史詩！基於此，黃葵是幸運的，而他的幸運卻又依賴於他的敏銳、他的豪情、還有他的才氣，讓他成為海航發展壯大的踐行者、見證者與第一位以詩為體的代言者。
儘管我與黃葵共同生活在一個不大的省會城市裡，但我先是讀了黃葵的詩歌，後才認識黃葵本人的。2008 年四川汶川地震，以刊發國際新聞與政論為主的《環球時報》發了一首黃葵的抗震救災的詩歌，就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後來他一發不可收拾，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在全國報刊上發了不少“同題”的詩歌，最後還結集出版，海南省委宣傳部和省作協專門召開了研討會，再之後他還跑到地震災區送詩集送溫暖。
就在那次研討會上，我才見了黃葵的真容，才知道他也是海南的詩人。再加上這次黃葵推出的120首洋洋灑灑的《海航之歌》，加上這些年我與他非常有限的交往，我覺得他至少有兩個特性：一個是他的特立獨行，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目標，以至於在海南詩人圈裡這麼多三五成群、三天兩頭一詩會一朗誦的聚會裡，也難覓已經有很響亮頭銜的他的蹤影，也可見他的淡泊與淡泊之中的執著。另一個是“同題詩人”。他就像石山火山口一樣，要麼沉默不語、要麼一鳴驚人的噴發，而且選准一個主題，人無我有，人有我好，人冷我熱。
30多年前我曾登門拜訪過臧克家老詩人，他對我們說，他這一輩子寫了那麼多詩，身後要有一兩首留存世上，也就心滿意足了。我想，黃葵有了汶川抗震救災和海航之歌這兩首“同題詩”，至少在中國詩歌會有一席之地。 我之所以先是推脫後勉強斗膽給黃葵寫讀後感，有兩個緣由。一個是有自知之明。自己學詩都沒學好，還敢對卓有成效的詩人的詩妄加評議，不是自己的性格，但拗不過黃葵的抬愛與堅持而為之。這是第二位中作會員邀我這個海南省作協的會員為其詩集寫評，僅僅這一點，我就認定黃葵對詩歌不恥下問的真摯與執著。
另一個心結是我與海航的緣分，以一個海航的滿意的乘客、海航成長的間接參與者、見證者和受惠者，還有海航文化的一個關注者的身份，為海航的精彩和海航的歌者喝彩！海航是一群風雲人物駕馭之馳騁於風雲變幻的天空而飛速發展的世界500強的企業。因為工作的關係，我與黃葵詩中高管都有一面之交，詩中海航“起飛”階段的2.5億元貸款的簽字儀式等多個場合的組織參與者有我隱約的身影，甚至還是海航當初區區可數的數架飛機當中的“君子慕蘭號”波音飛機的赴美接機者之一，因之讀黃葵的海航詩就覺得可敬可親，就會自然而然的有感而發，而不是一種敷衍。所以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我這不算學究式的詩評，說是讀後感會更貼切更安然一些。
黃葵的詩可讀，這種“可讀”就是不用看文本，聽別人讀出來都能聽懂，都能產生共鳴。我讀詩學詩也有半個世紀了，有些詩，我讀不懂，有時還得靠那些“著名”的詩人的“翻譯”才懂一些竅門和道道。那類著名詩人和詩歌只能讓我高攀不起避而遠之。黃葵的詩不洋，也不僻，我欣賞他的這個路子，願意陪著他的詩路同行。 細讀和比較《陳峰大哥》和《素描陳峰》這兩首詩很有意思，我將之分為“詩報告”與“詩文學”的兩種風格。“詩報告”裡的工作報告的成分多一些，“詩文學”裡的感悟或唯我獨有的體驗的提純會更見功夫一些，因之引起讀者的共鳴會更強烈一些。作為讀者，我更傾向和喜歡後者。
我覺得《大英山機場的老榕樹》寫得更動人一些：一棵老榕樹/呆在海口大英山機場/守在海航候機室西側/見證過飛機到來/送別過航班離去/它的高齡，誰也說不清 /它投下的龐大陰影，持久地/覆蓋過很多海航人的青春和熱情/在它密密麻麻的鬍子裡/不僅有年輪/還藏著匆匆流逝的時光和見證的秘密/ 都覺得它是神樹/就像佛祖在菩提樹下/能給樹下的人帶來頓悟/它甚至為國家領導人撐個綠蔭/它被海航人用磚石圍了起來/哪個機場裡/也不會有第二棵這樣的奇葩/ 好多海航人/都被它護佑過/榕樹見，榕樹見/成了飛行員們航前準備和登機前的口頭禪/ 鬍子樹下見，鬍子樹下見/更是空姐們航後休整的集合點/機務從榕樹下出發/商務從機坪歸來，航務調度/乾脆把榕樹當作臨時指揮中心 /老站長是榕樹最垂青的人/老榕樹成了老站長零成本的現場辦公室/老榕樹為老站長節約了一百頂草帽/總裁承諾站長的一雙皮鞋/老榕樹直接把它省掉/ 接了首架飛機的晚上/常務副總裁跟大家說/海航會有一百架自己的飛機/把機場停滿/當時的國航才有三十八架飛機/現在海航近一千架飛機/不知要停滿多少個機場/ 老榕樹見，鬍子樹見/忽然有一天就不能說了/機場停飛了，飛機轉美蘭了/甚至來不及傷感/老榕樹就不見了 。
語言樸實，卻不乏詩意：“哪個機場裡/也不會有第二棵這樣的奇葩”，“奇葩”這個詞語有妙趣；“榕樹見，榕樹見/成了飛行員們航前準備和登機前的口頭禪/鬍子樹下見，鬍子樹下見/更是空姐們航後休整的幾個點”，語言有生活氣息，非常貼切地體現了飛行員和空姐的特色；而最後一闋“……甚至來不及傷感/老榕樹就不見了”，更表達了詩人和海航人對老榕樹的深深的懷念，實際上是對海航人艱苦創業的崢嶸歲月回顧與宣揚，寄託了對開創新時代航空事業的理想追求與深深的愛戀。
（王輝俊，海南省作協理事、中國金融作協會員、海南詩社副社長、海南省鄉土文化研究會副會長兼秘書長）
海航之歌 理想之夢
劉荊洪
友人說，你給著名詩人的一首長詩寫評，肯定是瘋了，因為，寫詩歌評論，多半是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說，我是醉了，讀了《海航之歌》後醉了。我領悟了什麼是詩言志，黃葵的《海航之歌》表達一種意願，一種訴求，一種理念，這就是詩言志。
老實說，當初，著名詩人黃葵邀請我給他的長詩寫評，我以為這是一道難題。
雖然，早年在報社工作時，寫過小說、詩歌的評論、採訪過著名作家與詩人。但現在，我主要精力在科幻文學創作、旅遊文化研究與教學上，偶爾讀詩，卻無暇去評論詩。
不過，我讀了黃葵的《海航之歌》後，覺得能夠讀出生活情趣，讀出人生喜悅，讀出工作激情，讀出時代精神，我想，詩歌如果這麼寫，沒有當前的浮躁，多了修身的淡定，我斷言，讀者讀《海航之歌》，身心不僅不累，還會頗有收穫。
本來，優秀的詩歌，可以像汨汨流淌的清泉，像噴薄而出的朝陽，像拍擊礁石的海濤，給人要有審美意象。曾經，詩歌在神聖的文學殿堂裡的位置最為燦爛，詩人的桂冠最為耀眼。後來，詩人們暈頭轉向，無病呻吟的詩，晦澀難懂的詩，居然擠走了優秀的詩篇。於是，寫詩的人，比讀詩的人還多，詩人們苦惱：詩歌，路在何方？於是，詩人改行有之，放棄有之。而著名詩人黃葵，藝高膽大，能夠紮根海航，耐得寂寞，保持詩人的堅守，一直在詩壇辛勤耕耘，實在是難能可貴。
我們先鑒賞《海航之歌》中的《南海明珠》：
在這淨化靈魂的海灘/一顆明珠從天而降
這淩波仙子/牽著海馬，騎著海浪
巡遊南海……
我驚訝，黃葵的詩歌，文字那麼乾淨，那麼清爽，那麼流暢，具有音樂的旋律，這是心靈的歌唱，靈魂的歌唱。
《海航之歌》長詩10章，120首，既有抒情詩的情感與意境，又有記敘事詩的細節與形象，居然還能夠那麼協調地交融，令人叫絕。總體來說，黃葵的《海航之歌》給人一個美的意象空間，
首先，《海航之歌》的文筆美，美在用句樸實無華，美在遣詞準確生動，美在字行情感真摯。今天，李白的《靜夜思》膾炙人口，正是因為李白用樸實無華的語言，描繪出月夜思鄉的意境，寓真摯的情感於字裡行間。
其次，《海航之歌》的形象美，文學是形象的藝術作品，無論是詩歌小說散文，都離不開形象的塑造。我們讀著這首長詩，就從中看見了上到董事局主席，下到普通員工的形象，這些形象之所以生動，是因為《海航之歌》洋溢著時代的精神，閃爍著海航的精神。
再次，《海航之歌》的架構美。我們可以發現，我們面前的傢俱架構，如果符合黃金分割，就令人感覺到美觀，故美的傢俱稱為第三藝術。黃葵的《海航之歌》雖然是長詩，卻符合黃金分割規律，恰到好處，長得合理。展現出架構美。
最後，鑒賞《海航之歌》中的《夢》：
峭壁，是雄鷹的夢/草原，是牛羊的夢
復蘇，是春天的夢/花朵，是蜜蜂的夢
鳥鳴，是森林的夢/浪花，是大海的夢
種子，是土地的夢/篝火，是黑夜的夢……
我認為，這首詩，文字洗練，沒有空話套話大話，他給人一種腳踏實地的美感與天地翱翔的聯想，虛實結合，給人一種靈魂的頓悟。讓我們懂得，夢是人類的理想，夢是目標的追求，夢是人生的志向，夢是事業的藍圖。
學者稱，古人王維的詩，詩中有畫，畫中有詩。讀黃葵的《海航之歌》，可以感受，詩是有聲的畫，畫是無聲的詩。閱讀浩浩巨制，似乎在鑒賞海航群英形象的壯麗畫卷，好似在鑒賞色彩豐富、主題積極、內涵豐富的時代畫卷。
(劉荊洪 著名科普作家、文藝評論家、全國優秀社科普及專家，國家社科基金專案鑒定專家，教授、碩導、南海油畫院院長)
一場盛大的詩歌歷險——黃葵《海航之歌》鑒賞
張 弛
拿到黃葵兄的《海航之歌——海航25周年禮贊》詩稿，著實嚇了一跳！它給我的第一感覺是：黃葵在冒險，拿詩冒險，拿自己的詩名冒險。
不過，待我把詩集裡的全部作品讀完，我又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這傢伙，還真敢歷險！
注意，在這裡，我把“冒險”改成了“歷險”，這並非玩文字遊戲，而是一種真實的感覺。是的，作為一位成名已久的優秀詩人和伴隨“海南航空”走過25載艱辛歷程的老員工，黃葵終於在這場盛大的“詩歌冒險”中平安著陸了。換句話說，他當初“冒險”的勇氣可嘉！而他在整個“歷險”過程中所表現出來的精神狀態更是令我讚賞！辛勤耕耘的作品彌足珍貴！
說他冒險，那是因為在我看來，現代詩是一門高貴而精緻的藝術，一旦與公司、股權、租賃、批文、辦公室、機械維修、航班線路……等等這一大堆現實而龐雜的生活連在一起，就很容易落入簡單的抒情泥淖，讓詩的品位大大地降格。關於這一點，他不可能事先沒有想過。同時，他是一位成名較早的詩人，也獲得過國內外許多有份量的詩歌獎項，如果不顧及詩的藝術追求，只顧職業化的一腔熱情，那麼，就會嚴重影響到自己在讀者心中的印象，甚至會遭受到某種詆毀。這一點，他也應該明白。
事實是，他畢竟還是冒險了，而且，憑藉他的情懷與才氣，化解了我對他的擔憂。尤其是當我讀到開篇部分的《王健師長》這一節時，我甚至被他深深感染了：“……你是金屬、骨頭、鈣質/你是麥田、稻浪、油菜花香/你是花崗岩、鋁合金、大理石/你是羅盤、指南針、航母的引路人/你是鴿哨、鯤鵬之心、騎鯨前行/你是石頭的寧靜/牽引著星光的流水/長相守望的出發點，正是你要追求的/人類幸福和平的大本營……”短短九行詩句，把王健董事長的堅韌、執著、情懷、決策力、判斷力以及對未來的美好理想表現得精准有力，淋漓盡致。
我大致歸納了一下，在他這本詩集的120首詩作中，可以歸為四類，一類是寫人物的，一類是寫地名的，一類是寫公司的，一類是寫航行感受的，不管是哪一類，都與“海南航空公司”的成長、發展、裂變有關，所以，他直接把這本詩集取名為《海航之歌》。其中，寫人物的有近20首，寫地名的有10餘首，寫公司的聯合、品牌、文化及未來更是用了四個專輯共計43首，這三類就占了詩集五分之三的篇幅，也是最體現詩寫難度的地方，稍不注意，就會出現情感雷同、藝術手法雷同、選詞用句雷同等大量重複的問題，所有這些，都是詩的大忌。然而，在他的創作中，他通過對不同人物在不同崗位與不同個性上的整體把握、通過對不同地點不同場景的情景再現以及通過對公司發展不同的重要時間節點、不同的發展階段與公司內部建設所表現出來的不同規範要求，挖掘出了各類創作素材中全然不同的內在差異，所以，較好地回避了創作雷同與藝術重複上的難題。也正是從這個層面上來分析，我感悟到了詩人黃葵25年來對“海南航空公司”所傾注的熾熱情懷，這也正是我將他的創作由“冒險”改為“歷險”的根本原因。
比如，同樣是寫人物，陳峰與王健，是公司的創始人和重要決策者，而李先華作為後來者，他是被公司從外面“挖”過來的，所以，對他的詩寫自然在風格與手法上也與前者有區別：“一個用心靈寫作公文的人/一個武漢大學高材生/一個共和國物價局局長秘書/海航王健董事長的一個飯局/就讓你完成了人生/最昂貴的下海/和唯一的跳槽……”（《李先華主任》節錄）能把這樣一位優秀的體制內人才攬進公司懷胞，從一個側面也映襯出了王健這個人物的個人魅力及海航公司的無限潛力：僅僅一個飯局，就讓他決意下海，而且願意終身留在“海”中，這是何等的魅力，這又是何等的執著？！對李先華先生來說，他難道是真的無比看重這頓飯局麼？答案顯然不是，詩中沒有明說，這正是詩的張力之所在，也給讀者留下了無限想像的空間。還是在這首作品裡，作品寫道：“每當動人的請示報告/會議紀要、總結、函、總裁令/A股、B股、H股上市通知，一一寫就/你的心裡，就有一隻更動人的鳥兒/與月亮，與飛鹿/與金鵬的翅膀一同飛翔/勞作後的黎明/多麼美好的時光”。從這一小節裡，可以看出，詩人在處理和把握“現實與詩”之間關係的手法是高明的：這些日常的勞作，這些抽象的概念，看上去了無詩意，但它們卻成了醞釀詩意、成就詩意必不可少的元素，因為，在它們的背後，隱藏著的是一架架飛機與航班，也就是“你的心裡，就有一隻更動人的鳥兒/與月亮，與飛鹿/與金鵬的翅膀一同飛翔”。詩人只要找到詩賴以飛翔的翅膀，那麼，組成這個“翅膀”的一切材料也就都充滿了詩意。
又比如，寫地名的，在《大英山機場的老榕樹》中，他是這樣寫的：“……好多海航人/都被它護佑過/榕樹見，榕樹見/成了飛行員們航前準備/和登機前的口頭禪//鬍子樹下見，鬍子樹下見/更是空姐們航後休整的集合點/機務從榕樹下出發/商務從機坪歸來，航務調度/乾脆把榕樹當作臨時指揮中心……”而在《海府路105號》則是這樣寫的：“與養豬場做鄰居的總裁們……也能伸手攬上星辰呢……海府路105號/大特區航空夢的井岡山/3層小樓，也成了海航人/艱苦創業的延安寶塔山”。而到了《海秀路29號》，藝術風格又有了變化：“一家合資公司，把藍色的玻璃幕牆/貼上了藍天/早晨，每人抱著一個太陽湧入/晚上，每人提著一盞月亮當燈籠/照亮回家的路……//滑鼠一按，一秒鐘以內/29號就與地球上的/幾千個神經末梢對上了眼……”透過這些地名的詩寫，不僅把海航公司艱辛創業的幾個階段作了明確的標記，而且，也把“海航人”樂觀進取、與時俱進的精神面貌生動地呈現了出來，而這一切，又都是充滿著濃濃的詩意。
最能顯示黃葵大器、空靈且充滿激情風格的作品，還是他親身參與並見證“海航”事業不斷發展壯大的這25年來的各種情感體驗類作品。在這類作品中，我最欣賞的是他的《海航的芳名》，可以說，在這首作品裡，他把自己的青春才華完全熔進了“海航”的廣闊天地：
在愛上，在慈悲上
在空白的每一頁紙上
在這真善美的扉頁上
我寫出你的芳名
在共用上，在分享上
在將軍的戰袍上
在君王的皇冠上
我寫出你的芳名
在合併潮上，在批文上
在飛鹿的脊背上
在鯤鵬的翅膀上
我寫出你的芳名
在曙光上，在改造的股票上
在椰風海韻上
在騰飛的交響上
我寫出你的芳名
在奇跡上，在鍍金的意志上
在孤獨前行的胸膛上
在包機飛行的航線上
我寫出你的芳名
有了黃葵這場盛大的歷險，作為詩人與詩寫，我覺得他和他的作品帶給了我們很多啟示，最要緊的一點就是：世間並無所謂的“純詩”一說，詩就是詩，它一刻也離不開鮮活的生活與壯闊的時代，一刻也離不開生命真情的律動。
“海航”一路走來的這25年是輝煌的，黃葵在“海航”工作的這25年，相信他在事業與生活上的收穫也是滿滿的。如今，又有了這本史詩般份量的《海航之歌》，我更堅信，她的問世不僅會給黃葵個人添光加彩，同樣也會給全體“海航人”獻上一份錦上添花的厚禮！在此，我也衷心祝願“海航”的未來和全體“海航人”的生活也像黃葵在《再出發，從海航大廈》中寫的那樣，永遠飛越，永沐春光：
從海口的海航大廈出發
從北京的海航大廈出發
從上海的海航大廈出發
從廣州的海航大廈出發
……
翻越高山，涉渡深水
穿過無邊的草原和森林
我們與每一朵小花，每一根小草
攜手前進，前進
……
（張弛 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簡評黃葵《海航之歌》
薩仁圖婭
筆下春秋，詩中海航，視點聚焦時代波瀾壯闊的現實生活，詩意闡釋海航25年歷程中的人物事像，黃葵的《海航之歌》堪為黃鐘大呂之作，具有沉實的質感，讀後感人至深。
格調雄渾，意蘊深遠，《海航之歌》由“同仁之歌”、“崛起之歌”、“騰飛之歌”、“巡航之歌”、“翱翔之歌”、“聯合之歌”、“品牌之歌”、“文化之歌”、“未來之歌”組成，是大型跨國企業海航集團的詩意呈現，是新時代恢弘的交響樂章。在“激情百重奏的詩篇/這由九組組詩/百首短詩/組成的長詩”中，詩人以追光躡景之筆，寫通天盡人之懷，詩情與思想交匯，敘事與抒情並行，是一種波瀾壯闊的海航風雲的展示，是一種純潔美好信念的抒寫與歌吟。
情感激越，筆力雄健，黃葵是在繆斯的天空下撥動琴弦，真誠而歌的歌者；是與海航同呼吸共命運，把自己的創作自覺地貼近時代生活與心靈的詩人。他有一種深沉的愛的感動，萬丈豪情化作鏗鏘樂章，無邊遐想氤氳多彩詩篇，在《海航人，我們為你歌唱》中，他這樣寫到：“……海航人，我們為你歌唱//我願為你唱啞我的歌喉/我願為你唱破我的口腔/我要從海航無邊黎明的起跑線/唱出一個世界共融/磅礴而出的大天亮//海航人，我們為你歌唱//我們想唱出你的神勇、智慧和慈悲/唱出你聯合一切的臂膀/在海航這夢想全面啟航的海陸空/我們齊步決戰/下一個二十五周年的/無垠/疆場”。熾熱得如同火焰般的激情噴湧而出，赤子情懷躍然紙上。
王用章在《詩法源流》中說，“詩者，源於德性，發於才情。”對於海航的深沉摯愛，貫穿著黃葵詩歌創作始終。在《激情海航》中，詩人吟誦：“激情的海航，你明媚在春光中/你盤旋在夢想的枝頭上/跨越和飛躍的衝鋒號/把每日司晨的清輝吹響//激情的海航，青春在你血管裡澎湃/捷報在藍天碧海間自由翱翔/寬宏博大的懷抱擁緊閃電/在人間譜寫充滿神秘的詩章……”黃葵的海航詩世界，呈現為一個多彩多姿的立體空間，既往與當下，發展與藍圖，砥礪與輝煌，黃葵對海航的脈動有精緻的把握，在場景、人物與詞語之間找到了詩意的呼應，並且是以真情動人，以真境界取勝。
詩句鏗鏘，韻律質樸，《海航之歌》的藝術特點，主旨明晰，意象豐贍；構建宏闊，大氣磅礴；是真摯的歌吟，具獨特的詩美。就詩美而言，詩是最高的語言藝術，詩的語言美的標誌是：具象美、密度美、音樂美等，與具象美背道而馳的則是語言的概念化，與密度美相去甚遠的是語言散漫的散文化，與音樂美不同的是非音樂化，因此詩人就是語言的冶煉手，黃葵如此，他的詩歌，體現語言的美感與張力。
信手拈來，“喜迎新世紀/我對舞臺的拓展倍加渴望/在黎明的通知裡/我挽起聯合一切的古銅的臂膀”，立象新奇，靈思流動，“在玫瑰與和平鴿護衛的起跑線上/我感受到了所有昂首飛翔的力量/藍天給勤勞的雙手降下風調雨順的獎賞/大地為我頒發了忠實於生活的最高勳章/我們正向成熟的太陽全速啟航……”真情的況味，真摯的吟詠，黃葵的詩是用真情編織的夢，貼近人民心懷，發出時代之光，使人獲得藝術的審美享受、精神的陶冶，以及智理的啟迪。
黃鐘大呂奏響時，《海航之歌》實屬時代新樂章！
(薩仁圖婭 國家一級作家，駿馬獎獲得者、國際詩人筆會金獎詩人、中國新詩百年“最具實力詩人”。中國蒙古文學學會副會長、國際詩人筆會副主席、東西方詩人聯合會副主席，遼寧省作家協會顧問、遼寧社科院特邀研究員、瀋陽師範大學兼職教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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